宫妓:封存在历史里的腐朽灵魂,女主HE必备的倒置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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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跪在青石板上,双手扶膝,发髻低垂。
长乐殿外的梨花开了又败,指尖冰凉的青铜鼎传来遥远的颤动。太监挑开帷幕的那一刻,我认出了殿内蜷缩的影子——穿着暗青色宫裙的少年正在为太监斟酒,衣摆被踩在脚下,露出一截藕白的足踝。

宫妓:封存在历史里的腐朽灵魂,女主HE必备的倒置真相

这不是那个在菱花镜前簪梅的十七岁少年郎吗?他曾说要与我共赏长安三月的柳絮,此刻却低着头颅,将玉液缓缓倒入酒盏。太监斜睨他的眼神里盛着整座皇城的跋扈,金丝虎纹袍角掀起的风掠过他的面颊,他连睫毛都在颤抖。

我攥紧袖中半块桂花糕,掌心沁出冷汗。

====历史里的腐朽灵魂====
翻开史册时,她们常被称作「乐伎」。太常寺选送的才人,在掖庭修习音律三个月后便被分派至各个宫殿。永巷里总飘着箜篌声,曲调婉转得能把游园的飞鸢勾落。那些弹琴的指尖曾摘过城南的枇杷,如今却被磨出厚厚的茧子。

某年上巳节,某位太傅的门生在东华门外失踪。三天后,太监总管递上奏折,说已寻到失踪者,正在永巷为某位亲王伴舞。朝堂上无人质疑这荒诞事,连皇帝都只是蘸着茶盏淡笑:“既生得一副好嗓子,就去教那些粗鄙人懂些雅乐罢。”

历史总爱用「自愿」二字糊弄人性。就像去年那场网络暴力,有人不过是分享了剩饭,立刻被扣上「铺张浪费」的帽子。那些在瓦砾里捡菜叶的女孩,谁不是被生活逼到墙角的「自愿者」?

====现实里的倒影====
深夜里总梦见菱花镜。镜面裂开纹路,像无数根扎进掌心的银针。少女们对着残镜梳头时都笑,说这镜子能照出命格。后来她们去了不同的殿宇,耳边常响起宫墙外的梨花落下的声音。

上个月热搜榜第一是「90后社恐女孩拒接领导电话被辞退」。评论区飘过密密麻麻的既视感——「这不是宫妓本妓吗」。有人晒出合同截图,试用期写明要随时待命,连末班车都能坐出宫花的节奏。

那些蜷缩在握手楼里熬夜赶稿的灵魂,和殿前拂袖的腰肢又有几何分别?不过是换了朝代的锁链,一样的铁锈味从骨缝里渗出来。

====我的镜子破碎那天====
「掌管永巷的太监总爱玩猜灯谜。」这句话是我在第七座宫殿听到的。那日我弹错了霓裳羽衣曲第三十七拍,忽然被扯着袖子塞进暗道。烛光下飘着细灰,像宫廷画师笔下的柳絮。有人将一卷丝帛压在腰间,丝绸上的金龙烫得后背发红。

回来时太晚,才发觉菱花镜彻底裂了。碎片躺在床底,尖锐如刀。我蹲下来收拾残渣,突然想起三年前宫门内老王卖的冰糖葫芦。当时我说要攒够银钱买支点翠耳坠,他笑着递给我最后一串山楂,说下月宫市还会有新货到。

====今朝的菱花镜====
窗台上搁着新买的口红,哑光砖红色。镜子是网购来的八角镜,镀膜边缘褪了点银。对着镜子涂口红时,常想起永巷里那些对着残镜梳理鬓角的背影。

有人在短视频平台晒新婚戒指,评论区飘过串场诗:「愿同穴」这三个字,和永巷的宫规描着相同的金漆。上月查重软件把我写的文章标红,说和某个五百年前的宫规惊人的相似度。那些写着「非乐不可」的条文里,连标点符号都带着裂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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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墙外的梨花又开了。它们不管宫妓乐伎还是公司文员,只会把白瓣子落进同一种命运的褶皱里。我在京东抢到「三八节特惠」的电动牙刷时,收到古董市场的顺丰快递。包裹里是块磨砂玻璃镜,背面压着模糊的金线纹样。

夜深人静时,这面镜子照出的是你我的重影。梨花落进镜面时,我听见远处传来箜篌声,婉转得能把游园的飞鸢勾落。